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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活着》的文学评论

栏目: 网络热点 来源: www.jsqq.net 时间: 2022-10-23 00:00

《活着》的文学评论

  《活着》是在常规的价值判断中是一部充满血泪的小说,它讲述的是一个中国农民经历了一生的苦难终于将苦难磨平,我们也在其中领悟人如何承受这巨大的苦难,领悟苦难的丰富与宽广,领悟绝望的不存在,领悟人活着的本意就在于活着。

  

  这本书给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:为了活着而活着,因为为了活着,所以我在活着。虽然比较拗口,但是是一句话还是让我思考了很久,这是很有道理的一句话。悲伤,但却又不得不承认,的确就是这样的恍悟与沉重。

  故事讲述一位地主少爷富贵嗜赌成性,终于赌光了家业一贫如洗,穷困之中的富贵因为母亲生病前去求医,没想到半路上被国民党部队抓了壮丁,后被解放军所俘虏,回到家乡他才知道母亲已经去世,妻子家珍含辛茹苦带大了一双儿女,但女儿不幸变成了聋哑人,儿子机灵活泼。然而,真正的悲剧从此才开始渐次上演,每读一页,都让我心痛一次,就像努力过后期盼着美好的到来,但真正到了最后,却发现原来从一开始就根本就有美好的存在。生命里难得的温情将被一次次死亡撕扯得粉碎,只剩得老了的富贵伴随着一头老牛在阳光下回忆。它讲述了一个人和他命运之间的友情、讲述了眼泪的丰富和宽广,讲述了绝望的不存在,讲述了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。

  小说的魅力不仅在于故事本身的精彩,还有作家文笔的功力,在这我从叙事的角度来淡淡对于《活着》的理解与感受。

  我们现在一般认为:意象是感觉或情思的具象表现。作家余华善用意象,且其意象很少停留在普通意义上的单纯描写和象征,而往往都是前后关联,自成一个隐喻系统,成为主题的点睛意象。“牛”作为《活着》中的一个意象,是不能被置换的。因为牛在这部小说中与人具有同等的生存价值,它是小说主题抒写的点睛意象。福贵在年老之后,只有那条老牛与他相依为命。它本是一条不能再耕作的老牛,被主人卖给了屠宰场,福贵是从屠刀下将它救回的。这可以看作是福贵对生命的尊重,但小说并不仅仅想引起人们对生命的悲悯,它还有更深的含义。小说中“牛到了家,也是我家里的成员了,该给它取个名字,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叫它福贵好....心想我早就知道它像我了。” “话还得说回来,你(指牛)年纪大了,能耕这么些田也是尽心尽力了。”这里,福贵把他自己的生命投射到老牛身上,通过老牛追忆亲人缅怀生命,老牛成了晚年的福贵,晚年的福贵成了默默承受孤独终老命运的老牛。活着的意义在福贵与老牛生命的相互指涉中凸现出来,老牛成为小说的点睛意象,从整体上完成了小说的隐喻功能。

  视角,是指叙述者或人物与叙事文中的事件相对应的位置或状态,或者说叙述者或人物从什么角度来观察故事。《活着》一书可以分为两个叙述视角层。第一层中的“我”是去民间采集歌谣的采风人,也就是整个故事的叙述者;第二层中的“我”即福贵,在这里福贵以主人公和自己故事叙述者的双重身份,感慨万千地讲述了自己一生中的苦难和幸福。在第一视角层中,作为主人公的采风人同时也是故事的叙述者,而这种关系也是为了交代故事的由来,使得小说变得更加真实可信;在第二视角层中,作为故事叙述者的福贵同时也是故事的主人公,面对一次次亲人的离去,福贵的叙述里充满了安详与从容。这种视角模式的运用很容易就拉近了叙述者与读者的距离,好像我们就坐在他们的面前,听他们娓娓的道来。例如“福贵就完全不一样了,他喜欢回想过去,喜欢讲述自己,似乎这样一来,他就可以一次一次地重度此生了。他的讲述像鸟爪抓住树枝那样紧紧抓住我。”读者被引入到当时“我”听故事时的内心感受,同叙述者一起感受着“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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